第341章 成事不足，败事有余（第3 / 7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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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九衢轻轻挽唇，带几分讥诮，“母亲说笑了。”
赵玉卿一怔，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儿子的状况好似有些不太对。
他的双手寒冷如冰，没有半分热度。尽管穿得很厚，暖阁里的火龙也烧得很旺。
他的目光里没有半点温度，一颗心似乎也冷硬似铁，尽管她是他的母亲，正紧紧握住他的手，也没有换来他一丝由心的笑容。
“阿九，告诉母亲，你这是怎么了？”
最后，还是赵玉卿开口打破了沉寂。
“你舅舅这次着实荒唐。唉，可怜了忆柳这孩子……”
“母亲慎言。”傅九衢凉凉的声音不带丝毫情绪，平静得就像这漫天飞落的雪花，悠然而冷漠。
“得幸于官家，那是她求之不得的福分，锦衣玉食，帝王怜爱，母亲怎能说可怜？”
赵玉卿疑惑地看着他，紧紧地抿住了嘴唇，没有再开口。
傅九衢垂下眼，面色阴凉诡异，眼瞳黑漆漆的，好似在魔域地府。
赵玉卿打了个寒噤。
“张小娘子的死，你就……这么在意吗？还是说……阿九，你心里其实也恨着母亲？”
“她叫辛夷。”
一直憋到回到长公主府，屏退了下人，她才将傅九衢叫到跟前。
“你老实说，这件事与你有没有干系？”
傅九衢面无表情地看着她，沉默。
赵玉卿心下一窒，上手紧紧捏住他的手，满是惶惑，几乎就要落下泪来。
“阿九，你为何要这么做？你这是毁了她一辈子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