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色生辉 第254节（第2 / 5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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阑珊走前一步，似乎想把他看的更清楚一些。
“你嫌我先前活的太容易，你嫌我死过一次还不够，所以你想让我更痛苦。”
“我没有！”
“你有！你有！”
温益卿抿住唇。
温益卿张了张嘴：“姗儿……”
一声入耳，有夜风过，泪便随着风无声坠落。
“别这么叫我，”阑珊深深呼吸，“不许你这么叫我。”
“姗儿，姗儿！”温益卿却偏大声的，偏执地再度叫起来，“姗儿！”
阑珊抬头，让泪沿着鬓角滑落：“温益卿！”
“如果没有，你今儿就不会对我那么做，今夜你也不会去永和楼，”阑珊道：“你明明知道的，你知道我现在很好，事实上……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了！”
温益卿的双眼缓缓睁大。
目光对视，阑珊继续道：“现在我能做我自己喜欢的事情，我不用在意有人说我幸好不是个男人！我也不用担心有人抱怨我要强……”
温益卿只觉心头像是给人刺了一刀，血淋淋的！
当年是他说过：“幸好你不是个男人，更幸亏你没有在工部当官……”
她不理温益卿的呼唤，只说道：“你不肯回答我你想做什么，那么让我告诉你。”
耳畔变得安静。
阑珊盯着他的双眼道：“你想折磨我，是不是？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