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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 狩猎(中)(第2 / 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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蹬蹬蹬,脚步声响,直朝洞房而来,任是非心想准是洪福。来人正是洪福,推开门进来,道:“甜心,你想老爷,真是个乖甜心。”任是非逼尖嗓子,学蚕娥道:“老爷,你现在才来,想死奴家了。”学得惟妙惟肖。用上了千里传音**,声音就如从被窝里传出来一般。

洪福大喜过望,道:“乖甜心真是个可人。”任是非心道:“母猪是可人,老子头一遭听说。”强忍着笑,道:“老爷,你不疼奴家。”洪福道:“甜心,老爷最是疼你。”任是非道:“老爷,你就站着疼奴家?”洪福喜笑颜开,道:“甜心,老爷这就来。”和身向床上扑去,抓住被子,就要掀开。任是非运起劈空掌,向下一按,内力到处,洪福涨红了脸也是掀不开。任是非道:“老爷,奴家就知道你不疼奴家。”洪福忙道:“疼的,疼的。”任是非道:“你在这儿疼奴家,只有奴家知道,一点也不好玩。”洪福搔头,道:“甜心,你要怎么疼?”任是非道:“奴家要老爷到大堂上去掀开被子,让宾客见识见识老爷怜香惜玉的手段。”洪福道:“好是好,要是……”任是非道:“老爷,你请放心,奴家穿着新衣呐,不会给老爷丢丑的。”洪福道:“好,好,老爷依你。”大声吼道:“洪顺,叫几个人来,把床抬到大堂去。”远远有人道:“是,老爷。”任是非道:“老爷真是疼惜奴家。”美人如此赞许,洪福酒色之徒,受用之极,道:“老爷不疼惜你,谁疼惜你。”任是非道:“老爷,你要抱紧奴家。”洪福道:“一定抱紧,一定抱紧。”双臂用力,紧紧抱住被子。洪福入毂,任是非心里乐开了花,要不是还有后文待续,早就开怀大笑了,使出吃奶的力气,方才憋住了笑。

洪顺带着四个手执金棍的打手进来。五人见洪福紧紧抱着被子,既是诧异,又是好笑。洪福道:“把床抬出去。”五人道:“是,老爷。”四个打手把金棍横在床下,把床抬起来。一到门口,才知床大门小,出不去。

洪福道:“把门拆了。甜心,你老爷多疼你,把门都拆了。”任是非道:“奴家就知道老爷疼奴家,老爷真是个好老爷。”洪福双眼眯成一线,道:“那是,那是。”

打手用金棍几下就把门砸坏了,把床抬了出去。任是非溜了下来,跟在后面。洪福双眼望着被子,四个打手和洪顺双眼向前,谁也没见任是非。客人本在吃喝,大床到来,无不大奇,尽皆停箸不食,望着大床,惊奇万分。

快到正午,任是非道:“走。”何无年道:“到什么地方?”任是非道:“洪福齐天。把母猪扛上。”何无年大惊,道:“少侠,小的没那么大力气,扛不动。”任是非道:“你说的,只要老子用得着你,你就尽力,要你扛母猪都不肯,只会说瞎话。”右手抓住绳子,提起母猪,左手抓起何无年,展开轻功,直向洪福齐天而去。

来到洪福齐天,也不走大门,直去后院。后院大树下站着一个人,正是袁三农,任是非心道:“老小子挺听话的。”袁三农忙道:“少侠,求你救救蚕娥。”任是非道:“你放心,要是救不了蚕娥,老子还有面子么?你在这儿等着。”袁三农道:“是,是。小的等着。”任是非脚尖在地上一点,腾身而起,上了墙头,脚尖在墙上一点,落在院里,微尘不起。一头猪百多斤,一个大活人,百多斤,他纵上跃下,竟是毫不费力,轻功之佳妙,堪称宇内无双。

任是非问何无年,道:“你对这里熟悉,可知洞房在什么地方?”何无年土生土长的本地人,当然知道洞房在什么地方,道:“中庭后面第三进。”任是非展开身法直去,来到第三进,道:“可是这间?”何无年道:“正是。”任是非放下何无年,左手食指往窗上一捅,捅出一个洞来,眼睛凑上去,往里一瞧,只见袁蚕娥身着霞冠凤帔,头顶红盖头,坐在床沿上。

任是非走到门前,右脚在门上一点,门吱呀一声开了。蚕娥一惊,掀起盖头,见是任是非和何无年,甚是惊讶,及见到任是非手里提着母猪,更是惊上加惊,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
任是非进了屋,何无年闪进来,把门关上。任是非把母猪往床上一放,对蚕娥道:“脱下来,脱下来。”蚕娥惊愕中不明所以,道:“脱什么?”任是非道:“新衣呀。”蚕娥早就想脱下来了,三两把就脱下了。任是非道:“给母猪穿上。”蚕娥和何无年几乎不相信自己耳朵,双眼瞪得似铜铃,道:“给,给母猪穿上?”

任是非见何无年一张脸花花的,满是胭脂,站在人丛中,右手一招,何无年挤了过来。任是非嘴巴凑在何无年耳边,道:“去把洪福的元配和三十三房姨奶奶叫到大堂来。”何无年道:“明白。”任是非道:“要激得她们发怒,要是在大堂上倒屎倒尿的,算你第一功。”何无年道:“少侠放心。”径自去了。大床到来,吸引了客人目光,谁也没注意到二人咬耳根。

打手把床放下来。洪福道:“甜心,让老爷见见。”任是非道:“不嘛,老爷。”洪福道:“甜心,已到了大堂,客人都在这儿,你老爷多疼你。”抓住被子,使劲一拉,任是非右手一拍,被子纹丝不动。洪福涨红了脸,也是拉不开,喘口气再来,还是不动。客人不明所以,成了愣头青,笑也不是,不笑也不是。

洪福喘了几口气,正待再来,只听人声鼎沸,群雌粥粥,一众姨奶奶和元配三十多人,手提便桶,冲了进来,骂道:“你这骚蹄子,竟敢和老爷在大堂上,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那个,好不要脸。你这骚蹄子,老娘要你好。”手里的大粪小便,往床上倒去。这可苦了洪福,给淋得满身都是,张嘴想喝止,嘴一张,大粪小便冲口而入。

一众姨奶奶手提便桶冲进来,已是臭不可挡,这一泼开,更是不得了,臭气熏天,客人捂着鼻子,逃得远远的。

任是非道:“不给母猪穿,难道你还想穿。老子要把母猪带到这儿来,嫌它臭,才要你们把它弄香点。”蚕娥和何无年恍然大悟,心想他早就深思熟虑,定是惊世杰构,赞佩之情溢于言表。

蚕娥动手给母猪穿新衣,拿起衣服,往母猪身上一披,不知要怎样才不滑下来,愣在当场。任是非走过去,接过衣服,把袖子从前腿中穿过,绕上来,打个结。抓住床单一撕,撕下一根布条,把衣服绑在母猪身上,上去,倒也整齐。拿起裤子,运起天机指力,往侧边一划,裤子应指而开,分成两片。往母猪身上一包,用布条缠了。拿起凤冠往母猪头上一戴,用布条绑了。歪着脑袋瞅了一阵,道:“不错,就这样,让洪财主抱母猪,让母猪做洪财主第三十四房姨奶奶,你们说,老子这主意妙不妙?”何无年和蚕娥恍然大悟,方始明白他的用意,何无年大笑道:“妙,妙,妙不可言。洪财主作恶多端,让他抱母猪,再妙不过。”大拇指一竖,赞佩无已,道:“少侠这主意真正高明,真正了不起,了不起之至。”蚕娥格格笑个不住。任是非一身骨头大轻,轻飘飘的,道:“那还用说。”拉过被子,把母猪捂了个结实。

任是非道:“何掌柜。”何无年道:“小的在。”任是非道:“你去给洪财主说,新娘子很想他,要他快点来。”何无年道:“少侠,洪财主认识小的,不成的。”任是非道:“你真他妈的笨,桌上有胭脂,你不会化化妆,尖着嗓子说话。”何无年如梦初醒,道:“对,对,少侠的主意就是高明。”任是非道:“蚕娥,走,我送你出去。你爹爹还在等你。”蚕娥道:“多谢少侠。”任是非抓住蚕娥衣服一提,蚕娥凌空而起,任是非飞身一掠,推开窗子,穿窗而出,三五个起落就到了墙边,飞身一跃,飞过墙头,轻轻巧巧落在地上。

袁三农只觉眼睛一花,多出两个人来,吓了一大跳,及至清是女儿和任是非,又大喜过望,道:“女儿,女儿。多谢少侠,多谢少侠。”任是非道:“蚕娥,老子还给你了。等会,你到大街上,老大付你母猪钱。”袁三农只求救回女儿,钱倒不放在心上,道:“只要小女平安,小的就心满意足了。”任是非道:“你要不要钱,关老子屁事,等会大街上有大乐子,你不来给老子凑凑热闹,真他妈不是东西。”袁三农道:“少侠放心,小的一定来给少侠助兴。”

任是非身形一晃,进了院子,来到洞房,何无年已不在,想是给洪福传话去了。脚尖在地上一点,飞身而起,藏在横梁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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