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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页 >都市言情 >狼居胥英雄传 > 第二十三章 复国(中)

第二十三章 复国(中)(第2 / 5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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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禄要亲近任是非,不住和任是非攀谈,任是非胡说八道,瞎诌一通,敷衍他。百般无聊,一双贼眼咕噜噜乱转,想弄些好玩事。

法**国师身在空门,却喜酒色,适才给任是非戏弄了一通,几杯酒一下肚,把这事忘得干干净净。酒意有了七分,一众舞女在面前扭动玉体,色心难捺,一双巨睛,尽是邪光,在舞女身上溜来溜去,不住地吞口水。

任是非瞧在眼里,喜在心头,心道:“老子如何收拾你这秃头癞痢子。”重施故智,把葡萄皮掷向天空,落将下来,打在法轮国师百会穴上。法轮一颗心全放在舞女身上,冷不防百会穴上一麻,眼前一黑,全身劲力尽失。任是非抛出葡萄皮,右掌伸出,运起霹空掌,对着法轮背心轻击一掌,一股掌力应掌而出,在法**国师背上一推,法**国师身不由主地向前一倾,摔将下来,砸在桌子上。法**国师身躯硕大,甚是沉重,一摔之力,弥足可观,任是非有心要他出丑,用力亦大,一摔之下,桌子从中断折,一时间,乒乓之声不绝,杯碗盘碟,摔了一地。任是非存心要他当众出丑,一掌拍出,跟着又拍出一掌,法**国师刚砸碎桌子,第二掌劲力又至,他虽已头脑清醒过来,要运功稳住身子,已是不及,身子前倾,摔在地上,跌了个狗吃屎,嘴一张,就要叫声啊,无巧不巧,一只羊腿塞在嘴里,这声啊自是叫不出来了。

法轮身为大国师,身份何等尊荣,当众出丑,羞愤难挡,一跃而起,第一个念头就是任是非捣鬼,因为坐中只有他会内家真气,而且修为还不低,戟指任是非,怒目而视,大喝道:“须卜大人,你……”惊怒之下,他却忘了嘴里塞着一只羊腿,用尽内家真力的一声大喝,竟是一点声音都没有,大是奇怪,心道:“难道一摔之下,竟是哑巴了?”心念一转,才明白嘴里有物,也不管是猪腿,羊腿,还是狗腿,往地上一吐,喝道:“须卜大人,你这是为何?贫僧与你无冤无仇,为何戏弄贫僧?”恼怒之下,喝声如雷,震得众人耳鼓嗡嗡直响,屋顶灰尘直落。

任是非眼露邪光,盯着一个舞女,嘿嘿一声邪笑,道:“姊姊,你好漂亮喔。”舞女听得任是非赞自己美貌,已自喜欢,一声姊姊,叫得好不亲热,出乎真诚,芳心大喜,冲任是非妩媚一笑。法**呼小叫,任是非转头望着法轮,愕然道:“大国师,你是叫晚辈?”调侃道:“你这嘴吐羊腿是什么功夫?是要教晚辈?”大拇指一竖,赞道:“大国师,好功夫,真不愧是大国师。”

大禄叫来侍女服侍众人,还特地叫来歌舞手,奏乐跳舞。西域歌舞自有其民族特色,甚有可取处,任是非听不懂土话,不解歌中之意,甚是不耐,心道:“就是耍猴也比你好,还蹦蹦跳跳的,有啥了不起?”至于舞女身材窈窕,婀娜多姿,妩媚动人,任是非不解风情,再者任是非见过的美女美貌胜舞女百倍,丝毫不放在眼里,毫不起劲,心道:“丑都丑死了,还跳,真他妈的不知羞,哪有老子的钰妹好。”一想到琳钰居次,不免柔肠百结,神驰伊人身边。大禄一番好意,算是白费了。

兰无弥等人瞧得兴奋不已,不住叫好,不是他们听得懂歌声,是为舞女美貌倾倒。要不是他们顾忌这是乌孙王宫,大禄和法轮国师在坐的话,早就忍耐不住,动手动脚起来了。

任是非无聊起来,一双眼睛乱转,东溜西瞅起来,法轮国师一双眼睛,尽是邪光,在舞女身上溜来溜去,还不住地吞口水。任是非心道:“老子一瞧,就知你不是好东西,老子如何收拾你?”运起天机指力,趁别人不注意,把手中的葡萄皮弹向空中,葡萄皮在空中划个弧形,他用上了太极劲力,消去了风声,无声无息地打在法轮的百会穴上。百会穴人身大穴,最是要紧,任是非在葡萄皮上附上了上清真气,力道甚大,打得法轮头晕目眩,手一松,禅杖摔将下来,无巧不巧,砸在左脚上。禅杖黄金打就,甚是沉重,砸在脚上,好不疼痛,法轮惨叫一声啊,跳了起来,抱脚呼疼。

法轮身为国师,身份尊荣,他一叫,歌舞停了下来,所有人的目光,齐刷刷向他射来。法轮当众出丑,恼怒异常,往头顶一摸,摸下一块葡萄皮来,怒道:“是谁?是谁?”首先想到任是非武功高强,定是他在捣鬼,向他瞧来,任是非摇头叹息,连呼可惜,可惜,眼中邪光未褪,又想任是非武功虽是不错,要用葡萄皮打得他头晕眼花,力道尽失,还有所不能,他都没这份功力,更别说任是非了,定然不是。把在座的人都瞧了过遍,谁都不象,甚是惊疑,心道:“这会是谁?”

群臣素知法师所好唯酒及女色,心想定是舞女跳舞得呆了,忘形之下,禅杖摔了下来,闹得当众出丑,无不暗暗好笑。慑于他的权势,不敢开怀大笑,未免可惜。

法轮给任是非一番似真似假的一通调侃,脸都气白了,一张黝黑的脸,胀成酱紫色,欲待发作,一见任是非那副愕然不明所以的神态,定然不是他所为,绝对不会有假,强忍怒气,缓和一点语气,道:“当真不是你?”

众人中,数任是非最是开心,窃喜不已,心道:“你这秃头癞痢子,这下总出丑了吧。”脸上装出一副与此事无关的模样。要不是怕把戏拆穿,不好演下面的戏,早已纵声大笑起来。

大禄和群臣一样心思,心道:“国师也真是的,太也色急,哪象个出家人。”为了顾全他的脸面,手一摆,道:“上酒菜。”岔了开去。佣人得令,立即摆上酒菜。

大禄坐在主位,法轮坐在左边,他要拢络任是非,特地拉任是非坐在他右边,任是非也不客气,大模大样地坐了下来。大禄满以为任是非会受宠若惊,感激涕零,哪知大谬不然,任是非身为南朝皇帝的把弟,坐在皇帝身边是司空见惯的事,一点也不新奇,心道:“这位子好稀罕?又冷又硬,他妈的,一点也不舒服。”乌孙虽是西域大国,哪及南朝富厚,被任是非瞧扁,情理中事。

兰无弥一行人和乌孙群臣,依官位高低,依次坐了。匈奴一行人,坐在右边,乌孙群臣坐在左边。

一边吃喝,一边欣赏歌舞。任是非生**胡闹顽皮,恶作剧,于风花雪月之事,绝对不解风情,更何况歌声用的是乌孙土语,任是非听在耳里,如聆天书,无精打采,耐着性子忍着,心里把大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过遍,因为他一点也不好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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