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百五十一、烟头留下的线索（第4 / 6页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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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就是高平啊！怎么跟人说的不一样。”董燕说。
“你们当初到过这里吗？”吴江龙问。
“没有。听我们院长说，那时的我们野战医院离高平还有二十里。”
“那也不远了，如果再向前一点，也就到这里了。”吴江龙说。
“到这里干嘛！有那功夫还不如去谅山。”李森插进来说。
“没关系，有李维兵和张忠他们俩呢！我们就装哑巴！”吴江龙一说完，众人都笑了。
“对，你最好装哑巴，一句话都不能说，”李森说着，转过头去，“董燕，盯着他，多说一句话，就把他嘴封上。”
董燕没有言语，只是噗哧地发出一声笑。
高平是越北地区的一个重镇，由于其临近于中越边境，所以这里的环境并没有河内市一切都秩序井然。
现在，史柱国他们还没有完全进入市区，只是在接壤市区的公路上行走着。
“没你们幸运。总算过越南城市了，”董燕失落地说，“我们整天都要呆在山沟里，哪都没出去过。”
“你们要想进城市，除非我们拿下河内。”李森很自负地说。
“不知道上级当初是怎么想的，只要咱一鼓作气不就拿下河内了吗！”吴江龙叹气地说，“那个时候要是把河内拿下来，还能有今天的麻烦。”
“当时，上级肯定有上级的意图。”李森说，“你也到了，从谅山到河内可都是一马平川。不太好打。”
“我们有坦克啊！一踩油门，百八十里地就到了。还怕他们什么？”
从南向北的一条公路，紧贴着山坡上密密的竹林。有的竹子，斜伸着枝杆，眼着就要通到了路面。
汽车不断从他们身边驶过。
到了这里，就再也没有人理会他们。虽然不时有一双双眼神望向他们。着这五男一女的越南人，身上都带着武器，既没人下来盘问，也没人注视他们。也只是偶尔的一扫。
很快，他们从公路上便望见了市区，一大片高高低低的房屋拥挤在一起。
“董燕，那就是高平了。”吴江龙对董燕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