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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95文学之最上乘(第3 / 3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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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这方方面面,李想屁都不知道,他怎么接口?李想心内连汪精卫的祖宗十八代都骂齐,心中此时只能想起梁启超的《少年中国说》,却摆出从容不迫的神态,努力端着这个架子不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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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梁启超小说思想的弊端,一直作为对手的王精卫心里比谁都清楚,他潇洒一笑,道:“梁启超主编的《新民丛报》,指出当时提倡小说的目的,在于务以振国民精神,开国民智识,非前诲盗诲淫诸体可比。在《绣像小说》创作时,他在所写的《编印〈绣像小说〉缘起》里说得更具体,即“或对人群之积弊而下砭,或为国家之危险而立鉴”,小说的立意,要无一非裨国利民。梁启超在《小说与群治关系》一文中,解释人们为什么爱读小说的时候,他谈到小说能超越于现境界,常导人游于他境界,而变换其常触常受之空气,能对人们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哀乐怨怒恋骇忧惭“和盘托出,彻底而发露之”,使人们“拍案叫绝曰:‘善哉善哉,如是如是’。”这和传统的,习惯的说法浅而易解,而乐多趣相比,显然高明。梁启超这样为小说确定反映生活,认识生活的特性,绝对是使人耳目一新之论。梁启超还要求小说作者应热情地对待生活,了解生活和参与生活。他认为作家必须具一副热肠,一副净眼,然后“其言有裨于用”。他常对他人说:“俗语文体之流行,实文学进步之最大关键也”。梁启超认为文字必须通俗化,这样小说就更有感染力。他在《论小说与群治之关系》中说:“文字不如语言,然语言力所被不能广,不能久也,于是不得不乞灵于文字。在文字中,则文言不如其俗语,庄论不如其寓言,故具此力最大者,非小说来由。”他写《小说丛话》时又说:“小说者,决非以古语之文体而能二者也。”虽然,上述梁启超发表的小说理论蒙上了保皇派的色彩,但其中仍包含不少有借鉴意义的意见。”

王精卫说到这里,不怀好意的看了一眼傻傻听着插不进话头的李想,说道,“李大帅对梁启超的小说思想又有甚么高见呢?”

众人的目光都集中到李想身上,皆因自开始谈文论艺后,他便像变了个哑巴般,没作半声,实在不像写出《七律·革命军占领南京》这样传世名篇的大文豪。

从正面来说,在梁启超写的《译印政治小说序》中就指出,欧美及日本各国的进步,都得益于小说的社会作用。他同意英国名士的说法,尊称“小说为国民之魂”。他说:“在昔欧洲各国变革之始,其魁儒硕学,仁人志士,往往以其身之经历,及胸中所怀政治之议论,一寄之于小说。于是彼中缀学之子,黉塾之暇,手之口之,马卒,而妇女、而童孺,靡不手之口之,往往每一书出而全国之议论为之一变。彼美、英、德、法、奥、意、日本各国政界之日进,则政治小说为功最高焉。”有鉴于此,因此,他认为“今日欲改良群治,必自小说界革命始;欲新民,必目新小说始”。

从反面来说,他又认为“吾中国群治**的总根源”在于旧小说。他说:“吾中国人状元宰相之思想何日来乎?小说也。吾中国人佳人才子之思想何自来乎?小说也。”甚至认为“举国皆荆棘者,日惟小说之故”,“论陷京国,启召外戎,日惟小说之故”。

显然,他把中国人或者说国民中的一切坏思想,坏德行都看作是含有毒性的旧小说所造成的了。梁启超的这种小说的社会作用理论,存在着两种片面性:

其一,从文学内部的关系来说,对继承与革新的关系的理解,存在着片面性。他强调小说要革新、小说界要革命,但他忽视了对小说传统的借鉴与继承。他对旧小说的思想内容采取完全否定的态度,看成都是“陷溺人群”的东西。如他从反对封建传统观念出发,在《译印政治小说序》中,把《水浒传》、《红楼梦》看作是“诲盗”、“诲淫”之书,这显然是错误的。

其二,从文学的外部关系来说,梁启超对小说与政治的关系的理解,也存在着片面性。文学是经济和政治的集中反映。照理说:政治先行,文艺后变。而梁启超却认为是文艺先行,政治后变。在《论小说与群治的关系》一文中他说:“欲新政治,必新小说”。这不仅是颠倒了政治与小说的先后关系,而且颠倒了社会存在与社会意识的先后关系。

他还在《告小说家》一文中说:“全国大多数人之思想业识,强半出自小说”。这种小说决定社会意识的小说理论的哲学基础,是主观唯心主义。

梁启超关于小说的社会作用的理论,在当时既具有积极意义,又具有消极意义。其积极意义在于它要求改变封建政治的现状,具有反封建的意义;消极作用在于他过分夸大了小说的作用,似乎改造中国的政治、改造中国的社会,不需要进行推翻封建制度的民主革命,只须写一些新小说进行宣传,就可出现新政治、新社会。这种消极面,只不过体现了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特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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