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提线木偶？（第2 / 4页）

落凤羽，e敢断言，这一世你依旧会重蹈覆辙，失败会成为你永恒梦魇，能布下这枚棋子，是l荣幸，你注定要被宿命纠缠，休想挣脱出来。

一连串话，让天罪身躯渐渐变得似实若虚，他咳嗽不断，但其中夹杂着难以言喻喜悦。

你知道l身份，难不成项天问得罪过你，不然你为何要如此针对e。

凤羽断定天罪此刻虚弱表现不是装出来，因此并未立刻对天罪动手。

项天问，e不认识他。

昏暗洞穴中，静谧唯有水滴撞击清风声响。

凤羽神识瞬息间朝四面八方扩散，无论何时，凤羽都不会让胜利冲昏他头脑，骄纵是失败祸根，凤羽不能败，所以哪怕他放浪形骸，心上那根弦却不曾松懈一刻。

洞穴不大，是以人力开辟出来，可存在年头却漫长吓人，几乎和圣山同龄，残留着一丝太初原始韵味。

凤羽察觉到天罪所在，徐徐靠近，钟乳石一般晶体石棱下，盘膝坐着一名白发苍苍迟暮老者，从那坚毅瘦削颧骨，依稀能辨认出往日雄霸天下傲气。

你来了。

那你！凤羽着实猜不到这老家伙究竟在想什么，可看他如今这进气少出气多模样，他还动不了粗，万一下手重点，说不定就直接将这老鬼超度了。

稀松朦胧眼神扫过凤羽，而后又闭合上，仿佛稍稍肌肉运动，都会消耗他剩余不多精力。

凤羽沉默不语，以天眼观地势，发现此处乃一奇地，十数万年时间，肯定孕育出了不得灵脉，但如今那石棱黯淡无华，晶莹圆润成了明日黄花，可见这逆天灵脉已被人吸纳掉了。

值得么？费劲气力，乃至不惜牺牲自己，却培养出一条白眼狼。

你不懂。连续开了两次口，天罪脸上宛若沟壑纵横皱纹又深刻了几分，衰老以不可遏止趋势进行着。

\u201we不懂，e不懂什么，你们煞费苦心让缘灭提升境界，可到头来却成了一场浮夸梦。凤羽对天罪故弄玄虚，嗤之以鼻嘲讽道。